影片在视听的呈现上,虽然也用快速和流畅的剪辑,保持了电影的现代节奏和某些喜剧性的夸张,但在艺术风格上却坚持“辞达而已”的零度性,没有故意的奇观展示,没有豪华的大场面,甚至在镜头语言上也较为朴实无华。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